季贺同犹豫了一阵,在我眼睛的逼视下,他点了头,“我知道他送你去了疗养院。” 我难以形容那种冷水浇头的感觉,只愣愣的看着他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 不等我恢复,季贺同又解释说:“彭震那人发起疯来根本没人拿他有办法,那时候我也只能眼看着着急,我知道上一次的事情势必让你恨透了他,那么现在就是我们的机会了,放心,往后你身边都有我。” 他说的很动人,我嘴巴木木的,“那你去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