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中的欲望是那么强烈,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孤独的虚弱,很容易让人心软。 只是,“你答应过我的,彭震。” 答应过在我伤好之前不碰我,难道他又想强迫?心一抽,他不是做不出来的,虽然我们之间现在的关系跟从前不同了,可根深蒂固的偏见早已经形成,我无法做到对他敞开心扉。 彭震痛苦的皱皱眉,一把将我抱起来,大步就往卧室去。 我知道大概是躲不过了,嘲笑自己自不量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