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彭震做过的事情,他是个像毒药一样的男人,他残酷暴力,让我无法挣脱。 我怕极了他。 我妈好久才呐呐说了句,“你说他叫什么?” “彭震。”我一字一顿的说,这两个字刻在我的身上每一处伤痕里。 我妈显得有些惊恐,她一把抱住我,语调都乱了,“枷枷,这样的人我们惹不过,咱们什么都不要了,快点走!走的越远越好!” 这样轻易的认输实在不符合我妈平常的性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