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的变本加厉。 心头苦涩的舌头都发麻,我强硬着反问,“我什么时候控制过你?” 他不理我。欲加之罪何患无词,说的就是这个道理,他现在看我不顺眼,我什么地方他都不喜欢。 不想面对他,所以我借着补课的名头,越来越晚回家。 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,路灯被繁茂的树枝挡住,黑漆漆的。 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,加快了步伐,空荡荡的马路上,高跟鞋踩出有节奏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