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的没什么背景的修士,轻易也不敢再欺上来了。 这五百年是岁月于狐狸姐姐而言,已然算是一半妖生。 过去,阿鲤不愿说自己的来历她便不问,只当她是一尾普通的锦鲤。不曾想今日刚一坦白,两人之间便是要分别。 “你不该是这样的……” 狐首轻伏,月色如水。 淡淡的月华倾洒于狐狸姐姐色杂却柔顺的皮毛上,仿佛为其镀上了一层银边。 洞外,不知何时竟已是雪花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