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天道威严下冲破桎梏的那一刻,此时,场上的风向已经全然变了。 天泽宗是什么样的存在,怎会无端冤枉一个小小的缘溪城城主? 既然不是冤枉,那画魂石中的场景就是属实了。 没有人还记得甘竹之前说了什么,也没有人关心跪伏在地上的不知城几人。 在他们心中,这些人已经是罪人,欺上瞒下,屠城作恶。 “甘竹,你可知罪?” 事已至此,甘竹怎会不知这些人就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