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奇怪,十年前我们第一次见,如今再见了,可不就是‘又’吗。” 楚璃没听他的诡辩,剑出气起,飞快地就袭向了囚住洛长安的笼子。 “轰——” 纵使玄铁制成的牢笼坚固如此,也未在楚璃的剑气下撑过片刻。 洛长安得了自由,舒爽地伸了个懒腰,全然不顾自己如今尚是衣衫不整的模样,扫了尘便躺在了某一处座席上,慵慵懒懒。 “你若是有事来找我,大可直接拜上峰头,何必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