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叫唤倒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。” 牢房的角落,定禄郡主听到声音慢慢地抬起来头,整个人都是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。 她的身上仍然穿着那身华贵的宫装,只是由于经受了长时间的囚禁让上面精致的刺绣都落了灰;手上的发髻也是散乱的,两支钗环稀稀拉拉地插于发间,全然不复之前那个娇俏小郡主的形象。 “为什么……”定禄郡主双目无神地看着定安,“你明明那么讨厌我,为什么之前还要对我那么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