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听听唇角的笑意一瞬间干在脸上,但又觉得跟这个万恶的资本狗男人置什么气呢? 她耸肩:“嗯哼,毕竟长情意味着我能有一份稳定可持续收入,如您所说,我还挺缺的,不论男人,或者钱,都……” 既然断了,从再见面那刻开始,她打心底也没觉得厉绍衍有多么的矜贵高不可攀了,自然也生出几分对抗的底气来。 这句话就像是挑衅。 厉绍衍在这头冷冷瞧着她,一言未发。 那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