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,在这短短数天里发生的事情,只怕是他这辈子最为跌宕起伏的日子,就连当初从北京被调到辽东,也没有这些天这么刺‘激’,那时候光顾着失落去了,哪里还有心思琢磨别的。 但是这一次不同,从一开始得知到货源被断心急火燎的赶往楚山,然后到被困在敌城中如坐针毡,到逃出城后如释重负,继而峰转路回,然后,就一路带着惊愕的表情,出现在平壤。 这一次次的情绪的转化,饶是他心智坚定,也不禁感到有些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