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下,也不由得信了。 鞑子有没有走远,这个不是问题,会不会转身回来,这也不是个一个问题,问题是,他们此刻,在迫在眉睫的危机消失之后,到底应该怎么办,是走出林子后,朝着赵守备的兵马的行进方向追去,还是立刻回到新义安,这个主意,在场的人除了陈敏之能拿,别人却是拿不了的。 “陈大人,不管咱们往哪个方向走,只怕都是要靠咱们的两只‘腿’了!”容七提醒道,外面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死马,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