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节,他们只是擦擦额头流下的看,朝着这只队伍扫了几眼,又低下头忙着手里的活计去了。 这些天,他们的庄子里,早就或多或少的接受了一些这样的人,对于这样的情形,他们已经见得多了一点都不感到奇怪,真是要说他们感到奇怪的是,就是这些人群,好像永不歇止一样,每天在官道上都看的到这样的一队一队的人经过,这一个多月以来,都是如此。 “军爷,军爷!”那大汉将手里的一个蓝布包袱递给身边的‘女’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