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是丝毫没有任何的怀疑的,简直就是盲目相信了。姐夫说他分寸,自然就是真的有分寸,他操心也没什么用。管他呢!他摆摆有些发昏的脑袋,深深的吸了几口气,朝着自己的驻地走去。 他驻守在南门,距离帅帐,足足有四五条街的距离,上了身边的士卒牵来的马,他猛一扬鞭,顺着街道跑去,身后一队亲兵,立刻跃马跟上。 平壤的街道上的情形,已经和平时没有多大的区别,若不是街道或者临街的墙壁上,隐隐还依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