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然不敢打开密室的门走出去。足足过了好几个时辰,在池长青的感觉中,仿佛是过了一年那么久远,直到他肚子咕咕作响,他才嘶哑着声音,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,有点迟疑的问着自己的妹妹:“眼下,天应该亮了吧!” 池袅的的一双大眼睛里,也是布满了血丝,担惊受怕了一天一夜,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,更别说乱兵骤起之时,他们都是只身逃进了密室,这一日一夜,都是粒米未进。 “我出去看看!”池袅说道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