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记得了。”沈惊雁双眸就没有从烤鱼上挪开,不过是心不在焉地回应着男人的问题。 “都不记得了?”男人挑眉。 沈惊雁点点头,闻着烤鱼越发诱人的香气止不住咽了咽口水,“什么时候能吃?” “再等等,着什么急。”男人悠闲地将鱼翻了一个面,从怀中掏出一些不知名的香料撒了上去,刹那间那香味仿佛罂粟一般侵袭了沈惊雁的脑子。 “姑娘,你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了,那不如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