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殿中,只剩张若尘和高坐神座上的虚天。 虚天沉哼一声:“在一位天面前自作聪明,无疑是愚蠢至极。” 张若尘深知虚天心中的怒火,单膝跪下,告罪道:“虚天前辈洞悉乾坤,明察秋毫,应该明白黑暗大三角星域中的事,皆是无月的算计。她若真的失忆,受了重伤,晚辈岂能让她逃走?为何却反被她夺走了宇鼎和天尊宝纱?” “说到底,晚辈在她那样的精神力强者面前,根本没有一较高下的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