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命运到底会发生怎么样的变化,但至少他的性命,算是保住了。 “德然!”张让嘴一裂,哭着起身就要奔着刘俭而去。可还未等他哭到刘俭的脚边上,就见一只利剑对准了他的咽喉,锋利的剑芒让他不能再移动半分,适才的哭喊声此刻也瞬息间化为了乌有。 他的对面,刘俭蹲在地上,手中端着一柄长剑,正直指着他的咽喉罩门,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 “中常侍,别忙着哭,咱先聊一聊。”张让额头上的汗珠再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