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圭与昔日颇有不同,当年在卢师门下时,他虽出身不高,却脾气暴烈,说话直爽,整日将扫平胡虏,志在边将封侯的话挂在嘴上。” 简雍看向远处的公孙瓒,嘴角挑起几分笑容:“他竟还有这般志向?倒也有趣。” “你觉得他做不到?” 简雍没有回答,只是反问道:“那今日的他,又与昔日有何不同?” “你试想,我们出县百里,来官道上迎他,他与我多年不见,虽然寒暄了几句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