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臭小子,说谁是恶人呢?”苏瑶拧着他的耳朵,没好气说道。 “哎呦,疼、疼……”江南吃痛,连忙说:“我是恶人,我是恶人还不行吗?” “哼,这还差不多!”苏瑶松开手,白了他一眼,挨着窗户坐下。 火车沿着沂清线一路飞驰,江南昨晚窝在苏瑶家客厅的沙发上睡的极不舒服,一米八大高个,那沙发才不到一米六,整个人蜷在里面,睡醒一觉才发现自己在地上躺着。 这边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