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天,阳似火,酷暑难耐,刚出住院楼,一股热浪扑面而来。 医院门口,一个推小车卖冰水的小贩儿不停的吆喝,破草帽,白背心,汗衫塞在裤子里,脚上踩着一双塑料凉鞋,穿着高邦青色袜。 树荫底下停着几辆蹦蹦,三个老汉儿坐马路牙子上抽烟袋扯闲篇。 见有人出来,急忙追上去问:老板上哪儿?坐车不?” “飞扬理发店走不走?多少钱?”江南顺口报上理发店的地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