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完淡化。 缝合好伤口后,我又在床上躺了将近两天时间,才能够下地走路。 这两天以来,我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,更没有任何人过来探望我,只是每隔一段时间,有穿着白大褂的护士,来给我喂流食。 等我尝试着走出房间时,发现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地下室,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。 唯独有一个梯子,通往上方。 我尝试着爬了上去,就见到这地方是个杂物间,再往外走几步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