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刻意压低而焦虑的呼唤,一边叫自己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强烈的晕眩慢慢减轻。 随后他谨慎而轻地偏过头往一旁看,又体会到袭来的晕眩,可好在,已处于可以接受的范围了。 “死了多少?”他问,“现在什么时候了?” “咱们这一窖的大概有三百一十多个。”一个声音忙道,“将军你没事吧?你昏过去七天了。” 戈玄白皱眉看说话的人,发现是北府军的百将丁敏。 “大概?”他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