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身后还有雄兵。李伯辰心头又一跳,什么意思? 但他此刻心中大定,念头也就活泛。想了想,模棱两可道:“应兄也知道这个?” 应慨搓了脸,又小心翼翼去摸额上被自己砸裂处:“也不是我要故意冒犯,只是之前和那个红毛畜生在神识里斗,我不得不开了阴眼。李兄也清楚阴眼这东西一开,没有一两个时辰是散不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