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暗了下来,她终于绷不住了:“啊——” “什么鬼地方!怎么树都长得一样!” 吼完,她气呼呼的又坐到桃树下,想着对策。 却没想到,坐了一会儿,便见有人走动的声音。 她抬头看去—— 还是昨天那个男子,他抱着古琴,也正看着挽笙。 挽笙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站起来,脱下身上的冰蓝色外袍,“公子,你的外袍。” “不必了,”他笑着摇摇头,“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