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被认作刺客,他也不想打草惊蛇,给君府惹来祸端。 于是躲进了挽笙的院子,他料想她定不会见死不救。就像上次在离净湖,她都敢将不相识且还受了重伤的他带回去诊治。 也不知为何,像他那样谨慎的人,却敢把自己的命堵在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小女娘身上。 想着,他抬手摸了摸身上缠着的纱布,唇角不自觉上扬,这丫头,包扎得还挺好看。 只是脑袋还有些发昏,他干脆也闭上眼小憩了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