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上的伤口,甚至于脸上的擦伤都一一为他处理好。 一切忙完,外面仍是一片漆黑,还是深夜。她原本的倦意被他赶去大半。 知道他用了麻沸散,一时半会儿醒不来,但是到了后半夜恐怕会起高热,她还得照料着,索性也不上床去休息了。 全当好人做到底,拿了干净棉被搭在他身上,自己靠在旁边的软椅上小憩。 不出所料,后半夜被他吵醒,挽笙抬手摸他的额头,一片滚烫,他神志不清,只发出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