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你下去吧,我这没什么奇怪的人。”挽笙又道。 了解挽笙的脾性,门外的人到底没敢多说什么,只应了一声便退下。 等人走远,挽笙才道:“温世子好大的脸面,今日来家父的生宴不辞而别,到了晚上才做贼一般的进了我的屋子。” “怎么?做客人委屈您了,您还是喜欢偷偷摸摸的做贼?我如何担得起世子殿下的一句‘在下’,不知晓的人还以为你多懂礼节呢。” 一番奚落,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