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间有些闷热,挽笙换了更清凉的轻纱,重新描了妆。 再到晚宴时,大家都已落座了。没看见莫阑珊,大概又回去歇息了,于是她给阿父行了礼,便入了自己的座。 四周点了篝火,将宴会厅照得灯火通明。 挽笙托着腮,磕着瓜子望着台上的表演发呆。 直到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,打断了奏乐的声音,“圣上驾到——贵妃娘娘驾到——” 挽笙捏着瓜子的手一激灵,没听错的话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