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她玩玩吧,反正这曲儿也听的没意思。” “是,女公子。” 挽笙从一侧离席,走到君蓦然身旁,道:“阿父,我想去别的地玩会儿,就先下去啦。” “这才坐了一会儿,你又要到哪去胡闹?” “不胡闹,只是这曲我都听过好多回了,觉得无趣了。”挽笙说着,也不顾君蓦然接下来的话,拉着白雪的手就蹦跶着走开了。 君蓦然早就习以为常,摇了摇头:“媆媆这幅性子,真是叫我头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