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悄离开,便也无甚怪罪了。 “无妨,瑜儿若是有事忙,便随他去罢。”君蓦然摆摆手,也叫温瀛无需客气。 温瀛性子直,也没什么好客气,只是温瑜这样离开的确有些不妥:“蓦然兄不必担心,我自有分寸。” 君蓦然也不再多提,两人又闲聊起来。 这生宴倒是热闹,众人三三两两聊着,台上的舞女也尽力的表演着。 挽笙回到自己的位子,却发现只有白雪一人,便问:“阳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