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风吹着,手中的烟头不知不觉间就烧到了烟屁股,夏远被烫了一下,手指的疼痛让他回神儿,弹了弹烟灰,“不说这个,来到朝鲜什么感觉?” “冷。” “还有呢?” “没了。” “” 翌日,天晴了,雨停了,他们在前线度过的第一天晚还是比较平静,警戒的战士说,他们在警戒的时候,听到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微弱的爆炸声,声音很小,几乎听不到。 其实大伙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