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皇子府中。 依旧是散落满地的宣纸,每一张纸上依旧都写着一个‘杀’,笔锋却未曾再划破纸张。 云穆逸也未再如此前那么邋遢狂笑,而是周身恢复温舒。 额间那道被杯盏砸出来的伤口也早已结痂大好,只是却留下了淡淡一点印记,难以再消除。 一旁那个小厮安静候着。 突兀,一个石子破窗而入,那个小厮毫无征兆昏厥,而云穆逸还未有何反应,一身黑衣蒙面的依影出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