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不是惊怒,而是哀哭。 “我没别的可说了呀,知道的都说了呀,你们到底是要玉石还是要铁锭?要钱也行,好歹留我一条命……”孟涌哭得发自肺腑的伤心。 不知是他不该哭,还是他哭的时候气喘的太粗,余下四盏油灯的火苗竟都晃动起来。 这下,孟涌瞪大了眼睛,任泪水和鼻涕滔滔不绝、川流不息,也断不敢再发出声响。 猛地,他想起来:“我我我,我今天劫了个孩子!” 油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