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的房间。 没有睡意,只有忧伤。 拎起墙角的一小坛酒,拍开泥封,就那么抱着坛子喝起来。 烛光中,她仿佛看见老公正在懒懒地晾衣服,都不抖平整就直接往衣架上套; 看见自己一边拆着被套一边数落“抖开了呀!不然等干了皱巴巴的,说了多少次怎么就不长记性呢?” 看见老公我行我素的回嘴“反正干了你也得熨,现在费那事干啥!” 看见儿子在一边笑,还说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