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霍从周,仿佛在打量一件明码标价的商品。 林姜低垂着视线。 她虎口结痂的伤,又迸裂了,渗着点血,奇怪的是,她这会儿才觉得疼。 细细密密的疼夹杂着下颌骨的麻木,林姜的声音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。 她说:“虽然上赶的买卖也是生意,但我……拒绝。” 带血的手掌往地上用力一撑,她忍痛爬了起来。 光裸的脚背擦破了皮,脚腕小腿都是砂砾,林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