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锦狐疑的看着季末末。

“梁总，这件事我没跟任何人说过。”她吓的连忙解释。

“请他到会客室，问问他都知道些什么。”

十分钟后，秘书急匆匆进来，交给他一张纸条。

“翻译，双面间谍。”

季末末惊讶的合不拢嘴。

她敢对天发誓，跟谁都没提起过，特别是书中那些朋友，压根不知道她跟梁实出门谈判的细节。

灵光乍现，季末末猛然想起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