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不易,朕也希望能善始善终。” 两人又闲谈了几句,何后寻了个由头,告辞而去。 刘宏沉默片刻,也不言语,只是坐在石凳上饮着蜜水。 他咳嗽几声,随后抬手抹了抹嘴角,转身笑问道:“蹇硕,你说朕这一生,于汉室而言,到底是功劳多些,还是罪过多些?” 蹇硕自然不敢开口回应。 刘宏笑了笑,“难怪人说要盖棺定论,此生如何,到底还是要后人来定论啊。” 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