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性。 魏家口中说着拿不定主意,其实心中定然早就已然拿定了主意。 “仆以为韩越之言,可听一半。”魏仲斟酌片刻后道。 “如今那卢公之徒高居县衙之中,赵县丞唯此人马首是瞻,武县尉则向来是墙头草,咱们确是应当与此人打好关系。只是却也不可将事情都寄托在此人身上。” 魏家重重一拍大腿,笑道:“仲伯果然知我心意,只是除此之外,咱们还有何路可走?” “以仆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