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此,无奈叹了口气,笑道:“张君,你也太高看了那个刘备些。那刘备即便再是记仇,到时候咱们已然出了塞,他刘备还能出塞去寻咱们不成?再说,以如今鲜卑之势,说不定日后幽州都是鲜卑的囊中之物。到时候你我衣锦还乡,他刘备若是不早些离去,说不定还会成为你我的阶下囚。” “张君,对付恐惧最好的法子,从来都不是躲避,而是解决掉啊。” 张世平面色还是有些迟疑,显然是有些心动,只是还迟疑未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