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世平摇了摇头,“不知苏君是何意?不如直言,张某愚钝,不解其中之意。” “张君倒真是能沉的住气,被张飞如此羞辱还能当做无事一样。若论肚量,某却是佩服的紧。” “苏君多虑了,你我与玄德他们联手也非是一两日了,他们三兄弟都是什么性子,咱们都清楚的很。益德酒后德行不好,咱们又不是不知。今日他只是饮酒醉了而已,明日酒醒过来自然无事。” 苏双倾了倾身子,盯着张世平,“张君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