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郎君饶我一命。小人日后必然痛改前非。”许三说此话之时倒是声情并茂,泪如雨下。 他此时如何还不明白?这两人方才敢孤身入程家,又能安稳的走出来,必然不是什么寻常之人。 多半身后有什么方才不曾言明的身份。 程家的少庄主,可不是什么吃斋念佛的善男信女。 想到此处,此人眼底生出些许怨恨。 方才若是这两人早早的言明身份,他也不会冒犯他们。 更不会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