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禀出了客栈,在益州城就这般漫无目的地走着,一边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,一边是杀母之仇不共日月,但一个是问鼎之势正盛的黄巢,一个是高手如云的天罚,以他一人之力又如何能撼动其中一方势力。 马成之说倒或许是一雪仇恨的办法,但是如此,却又要有多少人因为他登高一呼而丧命?活阎王曾带他一路悬壶济世,不就是因战火连绵,百姓生如水火么? 可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,若杀父杀母之仇还能置若罔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