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站在一边看着那杂毛老头,桌上一只白色兔头已然被隔开一条豁口,但却滴血未出。 “也不知这是什么手法,下刀竟然滴血不漏,当真神奇。” 只见这老头正拿着一把小刀割开另一只花兔,取下一小块皮毛,放到另一只兔头之上,带老头缝好伤口,那只兔头犹如多了一只眼睛一般,看得义梅直呼神奇。 “你是何人?”待老头处理完两只兔子,开口问到。 “小子王义梅,不知前辈高姓大名?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