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皮发麻。

丁正义心脏疯狂跳动。

连郑明伟都做出如此姿态，他要是再怀疑，那就是在自己骗自己了。

林阳掏出电话，拨了个号码，给马海打去电话。

“林董！”

电话那边传来马海恭敬的声音。

“我们公司跟洋河集团是否有合作”

“有的，但不多，主要是洋河集团主动找我们合作，洋河集团的董事长丁正义想要在江城拓展市场，故意向我们示好，我评估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