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真,一边看着陈川,一边提笔作画。 画了一会儿,她说:“咳,前辈可以摆一个树一样的姿态吗?” “什么树,老树吗?” “什么树都行……把自己想象成一棵树。”金允秀道。 “行吧,我试试。”陈川摆了一个。 “前辈,可以脱掉衬衣吗。”金允秀又说。 “可以。” 金允秀低头画了几笔,抬起头看来,看到最后一抹夕阳下的巧克力腹肌,以及宽肩窄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