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？”

察觉到老人表情不对的王蔓跟迟秀珂都不由得看向了老人。

王蔓轻轻叫了一声。

“不在。”

老人嘴唇颤抖，声音含糊，面上的神色又是疑惑又是着急，“怎么会不在呢？”

“奶奶，奶奶”

老人的音量太低又吐字不清楚，王蔓没有听清楚，但是看老人的样子就知道情况不对了。

“奶奶，怎么了？”

“蔓蔓。”

老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