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都不住草屋也不去静室了。 日常起居也罢,修行也罢,全都被他挪到了那棵树下。 一棵并不大的,一人可以轻松合抱的树,而在这样的时节,它完全地凸显出了它的不同。 不止是一叶未黄,一叶未凋,更是整棵树的全身上下,都找不出任何一片哪怕只带着一点点褐黄夹杂的树叶。 那种纯彻,那种恍若透明般的质感,根本不像是现实可以存在的,只有梦里才有。 不,梦里都不会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