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那是激情。 那是闪耀。 明明是极其地专注于桌上的笔纸,甘从式却忽然地移目看了一下窗外。 借着草堂大大的窗口,一轮晶莹皎洁的圆月,不知何时,正升起到了他能看得到的天边。 远有皓月,近有微灯。 甘从式身心忽然就感觉一种莫名其妙的静定和空灵,前所未有的静定,前所未有的空灵。 也就在这时,继之前的“凝气”之后,那个握笔的似乎还略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