绍一下。」 「这个一尺长的,打的是指骨;稍微大一点的,打的是肋骨。」 我把手指向最后方:「一人高的,是专门打后背的。」 我刚说完,静安先行开口:「最大的。」 我犹豫了一下,把最少的摘下来:「就这个吧。」 静安的行为确实可憎,但罪不至此,犯不上用如此刑法。 况且,他就是个念经的道士,哪能经得起如此重刑。 我一手拎着戒棍,环顾着四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