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程始终没人说话,直到最后一个位置坐满,我重重把手拍向我右手边。 「惠安,坐过来。」 因为之前的事儿,惠安始终坐在角落。 我又我拍了几下,催促几声后,他才被人搀扶过来。 满墙的戒棍带着浓烈的压迫感,每个人都垂目不言,气氛的凝重,甚至超越殡仪馆。 「刘大光死了。」我扫视着每个人的脸,平静道:「是我杀的。」 我咂摸着牙花子,把手放